白榆望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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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复仇:被拐卖的女人】被昔日同学骗入山村,我经历了什么【上】

我被绑在猪圈上,亲眼看着几个男人提着裤子从里面哄笑着出来,尔后又从里面拉出了一个遍体青紫的年轻女人,披散着头发,死气沉沉。


那一年,是2003年。


我叫程星,被昔日初中的同学一通电话骗来了这里,她在电话里高谈什么合伙赚钱,自主创业,我脑子一热,揣着钱,就坐着火车来了这里。


可在看到这个荒谬的山地和渐渐感到失去知觉的身体时,我才发觉,我被骗了。


牟村的人都说朱斌买来的大学生,就是别的“母犊”不一样,其他女人被拐来都寻死觅活,只有我最是省心,乖乖坐在石炕上,婆家说啥就是啥。


牟村的人管我们这样被拐卖的女人叫“母犊”,像那种相貌好又干净有学历的就卖的贵,叫“新母犊”。


我算属于“新母犊”,买我的男人叫朱斌,借了牟村几十家的钱才凑够7000块在那个贩子手里买了我。


我见过牟村其他女人被关在地窖里饿得瘦骨嶙峋,还有手脚上着铁链被钉在墙上的,更有逃跑被打断俩条腿的。


这里没有人性,只有男人才有至高无上的地位。


我深深知道,反抗没有用,到处都是被拐卖来的女人,这几乎快成了一个拐卖村庄了。


牟村人都太懂得怎么治硬骨头的女人了,而我只能剑走偏锋,装柔弱,装乖巧。


我假意接受了劝导,好似愿意继续这样不堪的日子,我哄着丈夫婆婆高兴,心里却时时周密着牟村的地形。


我是被拐卖到牟村的,刚到牟村那天,朱斌把斧子举在我下巴上警告,要是敢跑,他就一斧子砍出我的脑浆。


我那时已经在被关猪圈好久了,赤裸着身子,脚被铁链拴着,就连每天故意跑来猪圈的流氓汉都能摸我几把。


我眼睛都快哭瞎了,连话都不会说,只是蜷缩在角落里朝朱斌点头。


这是牟村的一贯作风,他们村偏僻,村里的女人都嫁了出去,村外的女人不愿意嫁过来,村里男人就找拐卖妇女的人,一直贯彻到了现在。


对他们来说,新拐卖来的女人要先脱光了扔猪圈挫挫锐气,再扔进地窖里不给饭吃,一日日的折磨,再硬气的女人也得服软。


朱斌自然没想到我这么容易服软,或者说我一开始就没打算硬刚。他把我扶进里屋,一脸惊喜的问我,“你真想开了?”


我点点头,身上的铁链“咯吱咯吱”的响,我告诉他,“我打算好好跟你过日子,给你生个大胖小子”


他乐得立马给我承诺,说我要是和他真好好过日子,他以后一定好好对我。


我装作感动的点头哭,可我知道,他还是带着警惕的。


这里的人,都善于人面兽心。


我在这个小乡村里呆了快要几个月了罢,也慢慢学会了牟村的方言,好像在慢慢融入这个山里。


我悄悄每日每日在心里在心里暗念家乡话,普通话,想家乡的各种道路交通,高楼大厦,我每每都要睁红双眼也忍着不哭,我怕我会忘,我只能一遍遍重复牢记,我一定要离开这里。


牟村肮脏不堪,每天无论什么时候,总会不同的方向突然传来女人的大叫,然后就是大哭。


她们都是被买来的,丈夫玩腻了,孩子也为他们生下了,香火也续了,他们就会把买来的女人再转手卖出去,或者更好的赚钱方法,就是谁想要多久,谁就要付多久的钱。


女人在这里,生来就是生育工具的。


过了快要半年,见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,朱婆已经有些不可耐,她对我的态度越发严厉,整天吐沫星子在我头上辱骂着。


朱斌他妈听说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,她没有名字,这里的女人都没有名字,夫家姓什么,就跟着姓什么。


我沉默着每天依旧是端洗脚盆给她泡脚,身上被她抽出了好多疤痕,朱斌在外打工几个月才回来一次,这也让我得以喘息,在这里的每一天,都让我要感到窒息。


可我还是被盯上了,同村已经四五十岁的老流氓齐山,开始他每天在朱家门外溜达,用他晦暗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,后来我就听到他找我婆婆商量,要花7块买我一次。


我吓的脚都在哆嗦,我跑去厨房看着那把菜刀,拿起又放下,看了眼周围没什么人,我低头就往不远处的小河边上走。


刚被绑来时,我只匆匆看了眼四周,当时一眼就看到它了,只是不敢确认。


它长得芹菜的样子,我抓了一把在手里,看它的花是黄色的,心定了定,还好,没看错。


这是一种有毒的野芹菜,五角形的叶子,名叫毛茛,我之前刷到过一篇帖子,它虽然有药用价值,但是多服会中毒,尤其它的黄花毒更深。


我揣了就往家里走,路上被几个跑来的村民叫住,可能是看我往回去的方向走,手里还拿着菜,就道,“朱婆刚还找你呢,快回去哇”


我应着往回赶,朱婆气汹汹的回来时,我已经做好了一盘菜,端在了桌上,“婆婆,饭好了”


她哼了一声,像头母猪一样把身子一扭,一边往嘴里塞着饭一边就是对着我劈头盖脸的骂,骂完后把碗一丢,“今晚你去村西头寺庙那儿睡一晚”


我低着头不说话,她眼里闪过一抹精光,一把拽起我的头发,“贱女人,听到没”


没一会,我脸上又是红辣辣的一片,等日午一过,那齐山又来了,嘴里还留着哈喇子,毫不掩饰的站在门外盯着我。


我就这么安安分分的等到了午后,牟村一下子吵闹了起来,几个汉子推着个车子往山崖上轻轻一抬,有个人形的人就被扔下去了。


听到外面的响声,朱婆慢悠悠的下床去凑热闹,嘴里啧啧,“这是哪家新买的“母犊”又死啦”


有旁人告诉她,是流浪汉齐山被扔下去了,不知道又吃了啥,听说是中毒死了。


我作出一副恐慌的模样,呆呆的问朱婆,“这人死了……没人管他吗”



“死就死了呗”


出乎我的意料,朱婆毫不在意,自顾自往手里啐了口水,背过身子往家走,我看到她在数钱,边数边嘀咕,“真晦老娘的气,早知道要多点了......”


又过了几天,隔壁张老三也买了个女大学生,朱斌难得允许我同他们一样上桌吃饭,我刚好碗筷后,看到了张婆和张老三母子。


张婆挎着篮子,装着鸡蛋,原来是来叫我去他家教育教育那“新母犊”,我摘下身上脏臭的围裙,自是明白他这意思,像我刚来时被村里妇人“教育”一样,是让我去给那女人“洗脑”了。


“那也是个女大学生,你跟她讲道理,让她给俺们张家生个大胖小子”隔壁张婆往嘴里塞着瓜子,吐沫星子在空气中飞。


大学生?


我捕捉到她话里的细节,不动声色的垂眸,那就好办很多了。


我进了张家的门,那是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,那才是真正的“活死人”


她赤裸着身子,双手被拷在铁链上,一双眼睛麻木无神,看到我进来了,朝我嘲讽一笑,刚烈的很,“你也是来劝我的,你们人贩子都该死”


看来她是把我当成人贩子了,我伸手想安抚她,她“呸”的一口口水吐我头发上,又哈哈大笑,“怎么样,你也打我呀”


我打量着她的模样,低声开口,“I'm the same person as you. You don't have to”(我和你是一样的人,你没必要这样)


她愣了一下,暗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亮,但还是一脸戒备的看着我。


我知道她听懂了,而且看她白皙的手指,也确认了她的身份,的确是上过学的,一看就是大城市女孩,讲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,我可以信任她。


她慢慢变得安静下来,放松了警惕,眼睛红彤彤的盯着我我,低低开口,“What should I do? Who can help me”(我该怎么办,谁能救救我)


我看着她身上的青紫和红痕,眼里一下灌满了泪水,但我还是强撑着不哭出声,因为我知道张婆和朱斌他们正守在窗外听我们的动静。


我擦干眼泪,严厉地朝她大声喊道,“听姐给你说,别不识好歹,把你丈夫伺候好,以后给张家安安分分生个孩子,张大哥一定会对你好的!”


说完,用手指了指窗外,朝她做口型:窗外有人

她显然是个聪明的姑娘,一下便会意了,带着哭腔喊道,“我才不信你呢,你们把我卖到这里就是害我!”


“你看我,我也是被卖来的,但你朱大哥对我好哇,只要你乖乖的,没人欺负你”


又过了好一会,窗外的阴影渐渐散去,我把她的脸擦了擦,忍着眼泪,“听我的,乖乖听张老三的话,他这人脾气暴躁的很,等他回来,你就跟他说你想开了,以后跟他好好过日子”


“姐,我本名叫周雅婷,但他们让我以后就叫张芬”


“姐叫程星,他们叫我朱红,以后咱俩互相记着对方名儿”


女孩脸通红,我心疼的抱着她,想温暖她赤裸着的身子,“以后啊,咱俩就是伴了”


她哭得撕心裂肺,那一晚,我更加坚定了我要报复牟村人的心,我努力的让朱婆和朱斌放下我会逃跑的心眼,每天认认真真的服侍着他们。


朱婆是我的婆婆,自那天我安慰好张家新媳妇后,张老三为了感谢给我们家送了很多鸡肉和酒,让我婆婆和朱斌更加脸上有面。


他们也对我的活动范围又扩大了些,慢慢也让我去村里各处走走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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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ps:最好是看完上的隐藏结局再转下哦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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